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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来问过他,是不是真不在意,他只是平静地摇头,说他不介意。
这一剑捱得很疼,但也让他知道燕长青的心有多痛。
相爷只笑著说,他也长大了。
事情似乎就这麽平静了下来。
温六坐在似乎好久没爬上来的屋顶,吹著风数著对街的屋上停了几只麻雀。
数著数著无聊想要躺下来,牵动伤口又痛得龇牙咧嘴。「痛痛痛……」
小心地躺下来,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他想著好久没这麽悠閒了。
那天席沉玉拒绝慕容云飞留宿的邀请,坚持回府里去,他笑著说如果丞相知道他睡在温家大概会抓狂,只告辞回去。
之後每隔一、两天会来看他一下,他要来的时候,不管多晚,慕容云飞都会让人帮他开後门。
温六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至少他不用翻墙就能进来了。
闭上眼睛,一阵风扫过来居然有些暖。
也快入春了吧……
想著想著不由自主地又快要睡著,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叫他。
他睁眼睛,侧头一看是温七拉著梯子爬了上来,苦著一张脸又像是很害怕,「我、我还以为你怎麽了,怎麽叫都没反应。」
温六知道温七怕高,连忙爬起身来,不小心又牵动了伤口,「痛……抱歉我睡著了,怎麽了吗?」
温七扁著嘴,又像是有些担心,「……你有客人。」
「客人?」温六怔了怔,如果是席沉玉的话,应该温七就不会说是『客人』了。
温七说完就顺著梯子爬了下去,温六连忙跟著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