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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致浩不可置信的瞪着他,你要赶我走!你要赶走这个公司唯一姓叶的我?
夏春秋只是冷静地开口,语气坚定,我虽然不姓叶,但是继承家业和这间公司的人是我。
夏春秋加重语气,重复说了一次。是的,我请您退休,并且从今天起离开公司。
叶致浩瞪着夏春秋半天,脸上充满怒气、憎恨和不甘心。
夏春秋没有退让只是承受他那些险恶的情绪,直到叶致浩慢慢地缓缓呼吸最后颓丧坐了下来。
……我也不想……这么做的……我只是不甘心……叶致浩像是喃喃自语一样说着。
舅舅,奶奶常说的人要知足,您的不甘心招致更多欲望,欲望越多越无法满足,您做越多心理压力就更大,该是放手的时候了。夏春秋温和地开口。
叶致浩望了夏春秋一眼,抹了抹疲惫的脸,我知道了……我会把事务交接下去,我今天就离开公司。
说完,他起身缓缓走出办公室,一瞬间那个背影好像老了十岁。
夏春秋闭上眼靠躺在沙发上,觉得十年来都没有这么累过。
他深呼吸了好几下,然后起身,他还有一件事要确认。
抱着不安的心情,他上楼轻轻地打开家门,客厅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看来叶冬海和陆以洋都不在。
夏春秋可以感觉得到叶冬海的焦急,他知道他在寻找自己。
夏春秋看着他侍奉了一辈子的白玉观音,先为观音上了香,仔细把佛坛清理干净,做着他平日每天都要做的事。
静静的坐在观音面前,他却无法像平常一样感受到安宁,他伸手打开佛坛最下面的抽屉,他几乎不记得自己上一次打开是什么时候。
里头的是家里的存折、地契一些相关文件。
他的手微微颤抖,打开那些文件,-张一张翻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