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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担心那个人,如同那个人担心他一样,他们毕竟已经是父子。
入了学后的第一年,没有母亲在的那个家,对他来说更是生死不如,他望着那个人没办法停止自己脑子里想的,心里念着的。
身体自然的反应变成一种肮脏的行为,他没办法阻止自己在脑海里想着那个人。
那已经是他的父亲了,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过千百次。
但不管是什么都没办法制止自己爱他,他知道总有一天自己会崩溃,但就算自己崩溃了,他也不能伤害到那个人。
于是他告诉父亲,他决定住宿。
他想那个人感觉得出来自己在闪避他,只笑了笑地帮他打理好一切,送他到宿舍,要他有空常回家。
他笑着说好,心里痛骂着自己的虚伪与卑劣。
于是他没再回过那个家,没有再见过那个人,偶尔会接到那个人打来的电话,手机上闪着「父亲」两个字,刺眼地让他想甩掉手机,但他只是默默地放着它响,直到停下为止。
他慢慢的,学着应对那个人,学着回个电话,跟他说上几句毫无边际的对话,然后笑着说课业忙好让他挂电话。
于是慢慢的,那个人的电话就打得越来越少了。
这是他想要的,他这么告诉自己。
从母亲过世后,他就开始失眠,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睡不着,也许是思念母亲,也许是哀伤他失去母亲,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对不起母亲。
因为他爱上她的男人。
也许自己曾经希望过母亲消失在他们之间。
也许母亲就死在自己的期望下。
一想到这里,他几乎不能呼吸,窒息般的感觉让胸口像是火烧一般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