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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舟瞪着陆悬,一时竟不知说什么,骂也骂不出,“你真是有病。”
陆悬不以为意,“可现在赢的人是我。”
他的目光转到宋小舟腰间的玉佩上,眼里露出几分复杂,夹杂着忌惮,厌恶,甚至还藏了点想亲近而不敢亲近的意思。
“告诉陆衡,”陆悬笑着,甜甜蜜蜜地道:“不管他是怎么爬出来的,我能送他去死,就能让他连鬼都做不成。”
宋小舟攥紧冰凉的玉佩,怒道:“你休想!”
陆悬拍了拍手掌,“啧,真是感人,我哥还真是了不得。”
宋小舟说:“人在做,天在看,你做这么绝,也不会有好下场!”
陆悬抬手照着宋小舟就是一巴掌,不留情,脆生生的响,脸上笑容不变,轻轻地说:“信不信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陆衡。”
宋小舟脸颊吃痛,火辣辣的,忍了忍,垂下眼睛一声不吭。
陆悬突然觉得没了意思,恹恹的,看了眼墙上的画卷,转身走了。
“宋小兄弟,”说话是个少年人,长了双桃花眼,笑起来更是风流多情,“我叫沈致。”
宋小舟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三人坐在回静安苑的马车上,沈致扬下巴示意坐在对面的黑衣男人,“这是我师哥,梁慕。”
“嗐,别这么戒备嘛,”沈致肤白,玉一般,懒洋洋地靠着马车壁,“我们师兄弟就是送你安生回去。”
宋小舟不冷不热地说:“那我可谢谢二位。”
“不客气,”沈致笑眯眯的,“听口音,宋兄弟是岭南人?我和师兄也在岭南待过很长一段时间。”
伸手不打笑脸人,宋小舟原是不喜欢这二人是陆悬的人,可返程一路,沈致活泼爱笑,很招人喜欢。他看了沈致一眼,寡淡地应了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