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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迁心里一团乱麻,无意识拎起手边的平板点开,张源的搜索记录跳了出来:
“什么是兽人”
“雌性 人造人”
“怎么打开一瓶营养剂”
......
11.
我没死。
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房间里,换上了贴身白色衣物,套上了标着编号的手环。
有人从门格里递餐盘进来。他们没必要大费周章毒死我,于是我坦然地吃下了穿越以来的第一顿饭压缩土豆泥,压缩肉泥和啫喱包装的饮料,难吃得一批。
吃饱喝足,警惕性上线,我不清楚自己是得到缓刑还是被当成可持续性发展的小白鼠,一晚上没敢合眼。第二天被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请”出门时,我拉着门框死活不肯走,也不管要不要脸,整条走廊都是我的惨叫。
然后我成功地招来了两个人。左边那个一身挺括的黑色制服,不怒自威;右边那个头上有一对分叉的小鹿角,满脸嫌弃。
左边那人一说话,我立马认出他是昨日晕晕乎乎时问我话的人。
“叫什么,体检不会要你命。”
这可说不定。
右边的鹿角男上来抓住我的手就往对面拖,他看着清瘦,力气大得要命,手像铁钳似的。我敌不过他,被强行带到一间和昨日布置不同的实验室,按在椅子上。鹿角男撸起我的袖子,见刚才被他捏过的地方红了,倒打一耙吐槽“真娇气”,接着绑上像侧血压一样的设备,边捣鼓边问问题:
“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