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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温诉简单讲了讲他那个小学同学。
“钢笔坏了,不想跟家里开口,就找他借了几次。”温诉其实不太记得了,“他以前白白胖胖的,没想到变了这么多。”
“你这不是记得挺清楚?”卫松寒在回工作消息,哼了声评价道,“蓄谋已久。”
温诉无语:“想哪儿去了,他是男的。”
“你和我不也是男的。”
“……”温诉摸摸下巴,难得被他呛到了。
这人有时候精明得像有八百个心眼,有时候又迟钝得要命。卫松寒本来想说点什么,但又觉得温诉迟钝点也好,干脆闭嘴了。
“所以你刚才结账的时候跟他说什么了?”温诉问。
“没说。把他白送的那几份吃的的钱一起付过去了。”
温诉哦了声,开着窗子吹风。
卫松寒看他一眼:“温诉。”
“嗯?”
“你这样,当初是怎么……”他默了默,“算了,没什么。”
温诉:“?”
两个人是第二天早上的飞机,原本是要直接飞回湛都的,结果当天晚上,卫松寒接到了个电话。
温诉倒也不急这一天两天的假期,所以两个人临时改了签,坐高铁去了趟壹城。
一出高铁站,周行易就冲上来狠狠抱住卫松寒,嗷嗷大叫“哥们哥们”,然后松开,要抱旁边的温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