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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宝宽慰着人道:“有公爷在,林大人如何敢把郡君忘开,指不得是三日一封信,五日一箱礼给捎回来。”
“真假?”
顾言许红着一双眼睛问萧元宝。
“如何能有假,日日在跟前见着,男子见惯了不多珍惜,这分隔两地了,反倒是心里挂记。俗话说远香近臭,林大人见不得郡君,心里恐更是思念。”
顾言许听罢,心头才好受些。
两人结伴从城墙上下去,顾言许央着萧元宝,教他一同去府里说话儿。
萧元宝依了他,往林府去,待了大半晌。
日落西山了,他才从林府返还家去。
“也不知是怎的,困乏得很。”
坐着马车回去的空隙,他在车子上打了两个哈欠,昏昏欲睡。
文哥儿道:“夫郎一早便起来送大人,又陪郡君说了大半晌的话,这夏月天里,如何有不困乏的道理。”
“虽也是这个理,但这也没做甚么费力气的活儿,当真是觉着身子不如以前好了。”
萧元宝嘀咕了一句。
回到宅子,他简单吃了些东西,早早的就回屋睡了。
本是送祁北南走,心里头多不是滋味,可顾言许婚后还是头一回和林青煜分开,只有比他更伤心的。
他宽慰了人许久,不知他听没听进去,反倒是自个儿给说开了。
夜里他都没太因着祁北南不在便呼呼大睡了去,一觉睡到了天色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