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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推开,立即被门槛外,傍晚昏黄光下立着,身穿黛色窄袖锦袍、神情严峻的人,惊得瞪大了双眼。
“三……爷?”
陈冲傻住了,磕磕绊绊地?开口?。
怎么三爷来津州,半点消息都?没有。
半晌的沉默之后,听?到一句沙哑的问。
“夫人呢?”
陈冲赶紧道:“夫人到赵家去?了,今日晌午那边来人,不知与夫人说了什么,夫人就过?去?了,到现在还未回来。”
他脑子转得飞快,目扫过?三爷身后的两个亲卫,接着解释:“三爷放心,夫人外出有人跟着的。”
今日他恰好轮休一日,却没闲着,在给夫人看门呢。他可没懒怠偷工,恐三爷责罚。
又是须臾的静默。
陈冲都?快憋不住气了,在一阵风吹落叶刮来裤腿时,终是抬头,扯出讨巧的笑,道:“夫人怕是要一会儿才回来,不若三爷先进来坐着等?”
这?话有些怪异,显得他比三爷还熟稔夫人的家。但总不能让三爷一直在门外等着。
却又听?到沉声:“不用。”
陈冲愣住了。
“我在这?里等她回来。”
卫陵没有进门一步,甚至连手里的缰绳也没放下。纯黑的汗血宝马在他身侧,不耐地?跺着铁蹄,想要吃些草料豆子,想要趴下歇息了。
连月赶往津州,以防船只冬日遇大雾,停泊耽误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