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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可可想走的时候他偏要休息,骆可可休息的时候他就要走,骆可可想喝水的时候他说水不干净,骆可可不想喝水的时候他拿着壶只管朝她口中灌。
说他顽劣吧,有时候又实在太过于贴心。就算是在山上寻到一两颗小草莓也会先让给骆可可吃。说他贴心吧,一切却都要按照他的想法进行,想法还时刻都在改变。
骆可可真的看不明白他。
原本,她本以为释空应该是最容易了解的。而今倒觉得那日能劝服释空其实是运气太好。想着,又咽下一颗酸得牙疼的红果。
“女施主若是喜欢,小和尚我日后定日日都给女施主摘果子吃。”
骆可可唯唯诺诺地应着,脑中却条件反射般地默背农作物成长的最佳温度表。这果子这么酸,难道是山中温差较小?
“女施主在想什么呢?”
“如何施化肥将果子从酸变甜。”
释空狂笑。
骆可可默,这家伙……知道什么是“化肥”吗?
“女施主,你说这月亮怎么还不升起来呢?”
瞅瞅挂在头顶正中的那一轮火辣辣的太阳,骆可可决定给这个时常颠三倒四的和尚上一堂课。“其实,月亮一直在空中挂着……”
她从宇宙的诞生开讲起,一直讲到太阳系的行星、卫星,释空听得一脸愕然,她还觉得意犹未尽。
释空很喜欢找各种在这个时代看来非常古怪的问题问她。
自从她有一次无心提及“物质不灭”论后(“物质不灭”也就是说世上唯一不灭的就是物质,一个人会死掉,但构成他的“物质”却不会消失),释空就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时不时问她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比如为啥太阳不从南边升起,天上的星星为何不落下来,为何眼睛是黑的而皮肤不是黑的、等等。
骆可可曾认为释空也像廖不屈一样是一个好奇宝宝,她也曾认为自己已在这个古代世界找到的专属与自己的位置。但她每一次讲解时释空却又心不在焉。
他似乎只是闲得没事找她说话罢了。
这样的释空骆可可并不讨厌,大学时基本没什么好友的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同别人交流,同这和尚有话说总比没话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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