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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情绪突然汹涌而来,好像一下子就把她给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侧身,慢慢贴到驰曜臂弯里,用力咬着下唇,强忍着发颤的身子,偷偷落泪。
她有失眠症,但驰曜没有。
驰曜睡了,呼吸很沉,很轻,也很均匀,却没发现身边的女人哭湿了枕头。
因为没带药物,许晚柠失眠了。
天空泛起鱼肚白时,她才累得受不了,睡过去的。
翌日,中午。
午餐的饭桌上,唯独少了许晚柠。
大伯母扫视一圈,目光落在驰曜身上,声音带着长辈特有的威严:“阿曜啊!作为小辈,晚柠这也太不懂礼数了,这么多长辈在这儿,她早餐不起来吃,午餐也不见人影,她是不想跟我们这些长辈一起吃饭啊!”
驰曜放下筷子,神色从容淡定,话里藏针,“以后,我跟晚柠每天早上六点去您屋里,给您奉茶请安吧。”
杜慧脸色一僵,“我可不敢当。”
“您当然敢。”驰曜微微一笑,语气轻缓却字字清晰:“您可是我们驰家的‘当家主母’,规矩不都是您定的吗?”
当家主母这话说得杜慧脸色青白交错。
在场谁都能听出驰曜这话明褒暗贬,直指她迂腐,专横,强势。
杜慧愣住,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其他长辈倒是没放在心上,驰老爷子沉着脸说话,“年轻人工作挺累的,好不容易周末休息还回来陪我这老头子,就别拿旧社会那一套老思想来约束小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