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们说你好看。”贺兰砜和他分了油饼,张口大吃,“我说好看是好看,脾气却很坏。”
靳岄:“……我脾气坏吗?”
“常常骗我,这不算坏?”
靳岄无言以对,猛嚼油饼。油饼滋味不错,他一口气吃了两个,仍觉不够,干脆和贺兰砜一起在那排着长龙的油饼摊子面前等待。
贺兰砜很熟悉灯节,嘴巴一直没停,不断跟靳岄介绍灯节上的东西。靳岄从没听过他说过这样多的话,露出这样快乐的表情。他知道自己也笑了,是被贺兰砜和这灯节感染的。
或许因为北戎人确实少见到他这样瘦弱白净的少年人,有大胆的北戎少女和他搭话,给他礼物。靳岄收了两顶帽子和一条腰带,贺兰砜提醒他:“这表示你得娶三个老婆。”
卖蜜果子的女人带着个小孩,小孩喜欢靳岄,把啃了一半的糖山楂塞到他手里。靳岄不收又不是,收了也不好,干脆递给贺兰砜。贺兰砜不知就里,拿了就吃。
靳岄大笑,贺兰砜不知道他笑什么,只是看见靳岄开心他也跟着一块儿开心。
他不觉得北都冷,看惯了的灯节、火龙、油饼和卖艺的人也都重新变得有趣起来。思来想去,全是因为实在很喜欢靳岄在这一夜露出的惊喜和快乐。他许久没见靳岄这样笑过了。
等贺兰砜抓着油饼从人群中钻出,却没看到等候靳岄。他举着油饼找了一会儿,在一处墙角发现了呆站的靳岄。
贺兰砜朝他跑去,发现靳岄身后躺着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约莫二十上下,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他是大瑀人。”靳岄说,“被人欺负,我救了他。”
贺兰砜:“……你救他?”
他怀疑地打量靳岄,又看那青年。青年起身朝贺兰砜和靳岄下跪,嘴上没说一个字。
贺兰砜:“他是奴隶?”说着把青年拉起,查看他胳膊。北戎的奴隶一经登记,便会在手臂上烙下印记,个别贵胄人家印记上还会有姓氏等标记,但青年手臂光滑,连伤疤都没有。
“在下不是奴隶。”青年讲话文绉绉的,“去年秋季我随父亲到北都经商,途中遭遇马贼,商队死的死伤的伤,我身无分文,只能在北都城中乞讨度日。”
贺兰砜正要再问,靳岄拉拉他衣袖:“可以收留他吗?就像收留阮不奇一样。”
贺兰砜:“……”
靳岄从未对他提出过任何要求,因此贺兰砜一时间根本想不出理由拒绝。
不仅如此,他还迅速找到了说服自己满足靳岄要求的理由:收留一个大瑀的乞丐又有什么关系?他的大哥现在是北戎立了军功的将军,军府甚至提前给了家眷一些赏赐,不过是收留一个乞儿……但贺兰砜随即有些心虚,他知道贺兰金英不会让自己擅自做决定。
疯批暴君攻(赵琨)×病系美人受(韩桃) 当年赵琨在南燕时,韩桃是南燕的七殿下,他让赵琨跪他,带了泥的靴尖踩在赵琨的手上,毫不留情。 然而世人不知,这位皇子殿下也曾勾着赵琨的这只手,在翻腾的夜色里,同坠入迷梦之中。 · 南燕亡国后,韩桃坐了一路的囚车,被狼狈地带到京城。众人都说赵琨此举是要报复,对于这位囚犯毫不客气。 直到宫殿之内,凌乱长发垂下,囚衣上带着斑驳血痕,韩桃挣开束缚低下头,艰难地喘着粗气,看不见赵琨脸上缓缓敛住的笑意。 “谁做的?” “……狱卒。” 赵琨平静地拨动手间扳指。“杀。” · 呼吸顺着脊椎一点点往下去,绵密地发着烫。他被强势地扯开衣襟,以为将受折磨,然而伤口处却传来摩挲的痒意。 耳边是人低哑的嗓音。“你该知道,如何讨寡人欢心。” * 破镜重圆,开篇重逢。...
当代社畜穿越到低魔仙侠世界成为东都盗圣看我如何利用现代知识制霸天下等下,为什么我是个死囚,明天就要死那种?!我的霸业还没开始怎么就走了呢?......
(大女主+武力值max+微群像)易雪清在岛上苟了十几年,家族估计不是什么好玩意,要不然她娘不会临死前掐红了她手警告千万别回去。行吧,她想法挺简单的,天赋异禀好好习武,力压全岛不是问题,然后就被大师姐力压了十几年。比是比不过,下药也失败果断决定违背毒誓出海,目标换换还是很简单,不过声名鹊起、扬名立万、笑傲江湖、走上人......
让各位读者久等了,性奴训练学园这部小说,从2013年4月21开始写文至今,已经满四年了,却因为太拖戏加上我时间不稳定,一直到现在才让故事稍有个开头,时间线才推进五周,实在惭愧。近期花了不少时间累积了一点文,会在这几天陆续发上来,算是个四周年的纪念,主角们也将会在这段期间正式告别幼奴生涯进入性欲地狱。不再写得那么别扭。...
落魄千金悄无声息死在出嫁的花轿里,再睁眼,医学界天才傅昭宁穿越而来。神医之女仗势欺人,撕她嫁衣,逼她退亲?未婚夫护着别人,轻辱她、嫌弃她、威胁她?家族里一群白眼狼要逼死祖父抢夺家产?傅昭宁撸起袖子迎战,有仇当场报,破亲当场退,白眼狼来一个杀一个,渣渣来一双灭一双!顺便再斗斗那位身份制霸全京城的隽王爷。隽王:本王错了,求饶、求和,求抱抱……...
凡人流。山村少年在一起有预谋的灭门案中得以存活,打开传家宝得到修炼功法,走上修仙道路。为了复仇和生存努力修炼变强,不求长生却走上了长生路。回头来看修仙何尝不是一世人生?整个修仙界也不过是个草台班子,哪儿有那么多的励志故事,一切也只是时势造英雄的结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