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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似谁?”年年问。
谢寒山很想直接承认,但碍于节目组设置的要求,只能在不透露关键信息的前提下,引导小崽子猜出他的身份。他将那副老花镜往上扶,又咳两声:“我也不知道。”
“泥不资岛?”年年有些懵,“那泥肿么在介泥?”
“我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这里,我对我的身份一无所知。”谢寒山按照节目组给的理由往下,“小朋友,你能帮帮我吗?”
年年是真的觉得这个奇怪人很奇怪,刚刚才说知道他哥哥在哪里,现在又说什么都不知道。
他奶声奶气地哼了一声,不肯轻易上当:“那泥摘掉眼镜!”
这是年年主动提的,并不在节目组的限制内,谢寒山迫不及待地摘下了老花镜,露出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眸。
只是这会,他被化上了浓厚的眼妆,深绿色叠加黑紫色的眼影让他看起来似乎比戴着老花镜还要可怕。
年年后退半步,小短手又一次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他小声嘟囔:“泥奇奇怪怪哒!”
谢寒山笑:“是的,所以我才不敢摘下眼镜。”
年年想了想:“那泥戴好叭。”
“算了,让我的眼睛透会气吧。”
两人就这么大眼望小眼,年年又问:“泥的头发为什么是南色哒?”
“我也不知道,你可以凑近一点看的更清楚,或许它也不是蓝色。”
听到这话,年年咯咯咯笑了起来:“难道泥是变色龙嘛?”
年年温吞上前,凑得更近一些看他,越看越奇怪,也越看越不想看。他望着那两条像毛毛虫似的伤疤,小声问:“窝可以碰碰介里嘛?”
“可以的。”谢寒山入戏很深,“我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来的。”
年年哦了一声,继而又伸手碰那两条伤疤,他摸着摸着,隐隐摸到了什么一点缝隙,然后顺着那缝隙,直接将两条伤疤撕了下来。
他的眼睛圆溜溜的,因为惊讶睁得越发浑圆,模样像一只小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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