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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望着祁瑾秋显然不好的脸色,眼底缀满了担忧,毛绒爪子压在塑料材质上,压成了一块白兔奶糖。
“绵绵。”祁瑾秋安抚道,“我没事。”
小兔子仿佛都要哭了。
“好啦。”祁瑾秋抱着它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现在这么担心,刚刚怎么睡了那么久呢?”
兔兔捂住了耳朵,好似在表达不想听她说话。
祁瑾秋失笑:“什么嘛,一点儿也说不得了对不对?”
圆滚滚的小兔子撒开爪爪,理直气壮地与她对视,两只粉白色的兔耳朵时不时耸动。
“好啦。”如果不是顾及小兔子害怕医院,祁瑾秋也许会将它抱出来,然后在它脸颊上分别落下两个啵唧。“休息完了,带绵绵回家啦。”
兔兔举起一只前爪,欣然同意。
.
再回到暮锦别墅,已经是八点的事了。
月色如水,黑夜如一团可吞噬万物的黑洞,祁瑾秋抱着重获自由的小兔子进客厅时,沙发一隅的气氛显然与之前不同。
凝重且肃穆。
祁瑾秋脱掉傍晚披上的外套,目光不解地望着祁筝:“怎么了?”
祁母坐在祁筝身边,她朝祁瑾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过去。
祁瑾秋从善如流,她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她那素来瞧见小兔子就变脸的母亲,今晚回来却一句话都没问。
“发生什么事了吗?妈。”
祁母细致地打量了她一圈,神情才稍稍缓和:“这句话应该由我们来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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