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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灏醒了后,精神状态很不好,直言不告了,要离开金陵。
小白也吓破了胆,劝念念撤案。
胳膊始终拧不过大腿,如此下去,只会让身边的人受到更多伤害,甚至赔上性命。
她犹豫了。
该不该再告下去。
两日后,陆灏收拾好行李,带着苏文君和明月,乘着老友的货船悄悄离开了金陵。
小白劝了念念几次,她答应小白离开金陵,回江夏。
她知道傅家是不会放过她的,小白和她在一起,危险重重。
她打听好了一家镖局要往同岭押趟镖,买通了镖师,带他俩一块离开金陵。
她和小白乔装打扮了一番,随着镖车出了北城门。
镖师告诉念念他察觉到有人跟着,念念知道他们是冲着自己来的。
她心一横,交代镖师一定保护好小白,自己下车跨上一匹马,绕路返回了金陵城。
果然,后面有一队人马追了过来,幸亏她刚出城不久,很快她进了城门,追她的那队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既然傅家不愿意放过她,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案子的事她准备死磕到底。
翌日,她一个人视死如归的到了金陵府衙。
主审官还一如往常,以证据作假为由,要将她打入大狱。
堂上却突然来了一个人,自称是赵怀方府上的管家,他把罪状全部揽在了自己身上。
主审官们无不惊讶,交头接耳了许久,又派人去请示了一番。
最后把赵府的管家定了罪,结了案。
夜里,她戴着帷帽悄悄来见萧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