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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冬枣想了想,又说,“有一事我不知当不当讲——”
“说!”李碚烦躁的踢着车厢。
“于姑娘特意问了奴,不带标记的可能随意处置!”
“走!”李碚愤怒的将手里的手炉举起欲砸,临了,还是递给葡萄,“收起来,别让我再看见!”
“喏!”
华丽的宫车像往常一样嚣张的飞驰而去,留下一串清晰的马蹄声。
春华打量着整个屋子,有些晕乎,有些松弛,一晃眼,想起来了,忘记问她标记是什么?
她将目光放在沙发上那只白狐狸皮的小狐狸上,两颗眼睛是净度很高,火色明亮的红宝石,冷冽干净。
她走到矮窗上凑着阳光仔细看了看,光洁就像两滴红眼泪,连一个刻痕也无。
不管了,想到他曾在沙发上坐过。
缎子锦褥子,收起来,红线毯,收起来,桌上精致的玉花插,收起来,成套的带冰裂纹的茶具,收起来,紫檀刻了一套竹林七贤的茶盘,真重,收起来!
忙了一个早晨,但凡她见过的是李贝用过的日常用品,全部扫到小房间里先锁好。
连那水晶灯饰她也站在一个又一个凳子上小心的拆下来,简直可以演杂技了!
全部收拾好,东西收拾好。
“这家庭,若不是富贵三代养不出来这样齐整的王子病,果然有红楼梦里妙玉一样的人呢?
将门锁上,简单的洗把脸,瘫在沙发上休息一下,就见堂姐推门而入。
看着光突突的沙发和玄关,延华脸上带了丝失落,“搬走了?”
“搬走了!”春华想想说,“还给我们都留下些东西!”
“这样客气?”